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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尹碧d刚刚说了什么?”见容滋涵神色凝重地挂下了电话,封卓伦揉了揉她的肩膀,低声问。
“罗豪季……bào病、活不过三天。
”她斟酌了一下言辞,轻声说。
他眸光闪了闪、薄唇渐渐抿了起来。
“那不是很好么。
”半响,他语气轻而散漫,“本来还要想方设法找他的犯罪证据和人证,也不一定能把他打落下马,现在不费chuī灰之力就能得到他一具棺材,简直是老天给予的好运啊。
”
容滋涵侧头看他的脸庞,轻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放心,虽然我身上流着他的血,但是他死或者活都与我无关,我都根本不想去恨他,这样一个人,根本都不值得任何一个人的真心,连恨这样的感qíng他都不值得。
”他的语气愈来愈凉薄,“父亲这个角色的缺失就是缺失,我不想怪我妈,虽然我被选择的父亲是他,可是我从未接受过,我宁愿没有父亲、也不愿意我的父亲是他。
”
“但是至少你能做个好父亲,做我们宝宝的好父亲。
”她这时接着他的话,目光柔和,“我们的宝宝、绝对不会缺少父爱,他的父亲会给他自己的全部真心,一生保他平安无忧,对不对?”
封卓伦也侧过头,微微低了低下巴、望进她神qíng专注的眼睛里。
从前他游戏人间,知道一个女人能够给予的,身体、全心……两者皆给予已经几乎等同于完整无缺。
他那时觉得并不稀奇,也并不珍惜。
而现在,他的女人告诉他,一个女人最最珍贵的给予,是以生许托的信任。
毫无保留、生死相同的信任。
“对。
”他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,嘴角渐渐绽开一个笑,“我的儿子或者女儿,无论从小孩子到长大**,会比任何人都平安、比任何人都幸福。
”
…
针对罗豪季的人证供述完全有力,资金挪移的账户也被查出,一条一条罪证、以前全部被罗家铺天盖地的yīn影笼盖着,现在却因为香港整个上层的坚决要将此案痛查到底而被全数揭出。
多米罗骨牌一般……从前被罗家笼罩的其他家族、成员,争先恐后到警署提供证明,唯恐祸及自己,豪门牵连、赃款罪证……容滋涵在律政司办公室整理着各种证明,真正看清楚了那些人的嘴脸可以恶心到怎样的一个地步。
一夜之间翻天覆地,没有一个词会比“痛打落水狗”再更适合现在的罗家了。
尹碧d和柯轻滕办事效率一向极高,两天之内悄声无息地直接打穿了地道,将被关押在地下室的唐簇给解救了出来。
“幸幸!
……”唐簇灰头土脸地被救出来之后,被尹碧d他们带着直接去了律政司办公室。
“房间里好暗!
他们还踢我!
打我!
我疼死了嘤嘤嘤嘤……幸幸我好想你嘤嘤”,唐二货像一只疯鸭子一样从车里跑了出来,一把抱住了从大楼里疾跑出来的沈幸嚎啕大哭。
沈幸的神qíng复杂,眼眶红红的,但还是毫不留qíng面地踹了他的屁股一脚,低声喝道,“哭什么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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