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哭我就不带你玩了。”
小哥哥被我惹火了,笼络变成威胁。
“嗝”
哭是止住了,嗝却打的停不下了。
“嗝,嗝。”
我打的脸红脖子粗,声音响亮的连鸟鸣都比不上。
我妈又是拍我背顺气,又是给我灌凉白开。
可惜这嗝是跟我耗上了,我走到哪都是清晰的逆嗝。
大人们忙活了一阵未果,只好顺其自然。
我倒没觉得有任何不妥,依旧跟在小哥哥后面玩。
小哥哥在前面跑着跑着忽然停下来担忧地问我,要是你的嗝一直停不下来怎么办。
我可不要娶一个总打嗝的媳妇。
晚上觉都吵的睡不着。
我白了他一眼,振振有辞,谁要给你当媳妇儿,我要给伯伯家当媳妇儿,是伯伯给我糖吃,关你什么事?
小哥哥脸红的跟什么似的。
哼!
知道害臊了吧,装什么大头菜,你又没有跟伯伯一样神奇的口袋。
玩到我妈抄手出来找人我们才意犹未尽往家走。
别以为我妈赤手空拳出来是因为她温柔,她不借助任何工具是因为她的手比任何工具都厉害。
什么扭、掐、拧,游刃有余;最狠的是请你吃“毛栗子”
,短促有力的扣击之后,我的眼前都要黑一黑。
第2章
我妈有次看走眼,不小心叫小哥哥挨了一下,小哥哥也说比他爸爸皮带抽了还疼。
我想一定是小哥哥被妈妈的“毛栗子”
吓坏了,所以孙伯伯家才要搬走。
我哭着在家里打滚耍赖,我不要伯伯家走。
伯伯家走了,我上哪吃孙妈妈的小包子去;伯伯家走了,我上哪躲着我爸妈偷偷吃巧克力去;伯伯家走了,小哥哥怎么帮我上树掏鸟蛋。
“伯伯,你不要带小哥哥走。
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小哥哥给我掏鸟蛋,我以后一定帮你看住小哥哥,不让他爬树。”
我身上全是灰尘,一看孙伯伯家提着大箱子小箱子,立马从地上爬起来,扒上去抱着伯伯的胳膊。
“乖麦麦不哭。”
孙伯伯笑眯眯地看涕泣满面的我,一面帮我用手帕擦脸(那时候纸巾还没有现在这么流行),一面逗我似的问,“你怎么看住那只猴子啊,打了多少次都没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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