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一样可以自己干自己的。”
“……”
拓拔弘盯着我,眼中的神情不住变幻,由恼怒转为失望、由失望转为无奈,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赞叹。
最后,他终于长叹一声,表示妥协。
我微笑。
“同意了?那么我们来商量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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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点消息都没有?”
我靠在床头,眉头紧皱地细细翻阅手里的报告,问拓拔弘。
“没有。
我的手下已搜得很仔细了,但就是找不到半点踪影。”
“滦水下游找过么?我把他抛进河里的时候是抛在一块木头上面。
当时河上风平浪静,他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,但可能会随着河水漂出很远。”
“滦水的水流不算很急,一夜工夫漂不出多远的。
但是……”
拓拔弘站在床头的小桌前,对着一张地图反复研究。
“下游那一带河面狭窄,两岸平缓。
如果他醒着,随时都有可能上岸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派人在下游沿岸仔细找过?”
拓拔弘点头。
“没找到。
连周围的村落市镇都搜过了。
虽然当时找的是你们两个人,但是如果他一个人出现,也一定逃不过我们的耳目。”
“是吗?可是他又能去了哪里……”
我丢开手中的报告,有点疲倦地向后一靠,眉头皱得更紧。
那一晚我被迫将萧冉抛入河中,原也是无奈之下的应急之策。
后来没过多久,我因为伤重不支昏迷,再醒来已身在石室之中,对后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聂正是否与祁烈交过手,他有没有马上去追杀萧冉,祁烈又是如何把我带回城里,这些事我全都不得而知,而祁烈也从来没对我说起过。
萧冉他现在是否平安?是一个人悄悄藏了起来,还是又落到了什么人手里?
“有没有监视过质子府,还有萧代的动静?”
“萧代的行动毫无异常。
质子府里则是乱成一团。
当时我便曾起过疑心,怀疑整件事都是萧代做的手脚,所以一直派人监视着他。
但是听手下报来的消息,萧冉应该不在他手中。”
“这么大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,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呢?一定是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想到……”
我伸指轻轻揉按着眉心,喃喃自语地凝神思索,一边伸手到桌上去抓地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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