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干嘛去了?早怎么不要脸了?”
杨讷红了脸,他本以为不过在经家闹一闹,未曾想过,要闹得人尽皆知。
他毕竟年纪尚小面皮还薄,被人轻视的感觉,让他想要夺回些面子,未曾想到闹得如此大张旗鼓。
玄北武隐去身形,站在院门口,院内的经左礼撕心裂肺的喊娘,想要去请大夫又唯恐经母有事,并着外面嘻嘻哈哈的嘲笑,几乎要笑弯了腰的众人,合起来当真是一副极其嘲讽的画面。
玄北武心内愧疚极了,他也不懂,明明是桩好姻缘,怎么会闹成何必如此境地。
他是只龟,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,实在不明白。
即便是九天之上的神仙,也读不懂凡人复杂的心思。
☆、第5章
经母本来身体就不大好,如今被杨家上门来闹,更是将心内多年的郁气呕出来了。
虽然是浓浓的煎了药,喂经母喝下,仍是见效甚微。
玄北武心内愧疚,他本想做好事,没想到闹成这样。
经左礼没时间和玄北武计较,整日里忙前忙后围着经母照顾着,经母半瞌着双目,偶尔清醒时,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经左礼心内着急,躲出去暗自垂泪。
瞧着像是要油尽灯枯,玄北武估摸着经母可能是要不好了,又怕经左礼上火着急,更不敢说出来。
卿月雀急得只跳脚,这都算是什么事啊。
偏生龙偃月还要评论两句:“要我说,人呐,就是烦。”
卿月雀凶狠的瞪着身后闲言凉语的龙偃月,龙偃月见好就收,举起双手示弱了。
望着窗外浩瀚景色,卿月雀心情复杂的再看着楹月宫内,本应四首各守其位,而今少了一个,自然是不对称了。
虽说他们不觉辛苦,替玄北武镇守着,到底不能够完全替代。
若是出了事,只怕就是大事了。
身为四兽之首的他们,到底也不是无忧无虑的自由的。
玄北武怀中揣着丹药,反复的在门外踱步着,琢磨要不要给经母吃一颗。
补凡人十年阳寿,算不了什么大事吧。
玄北武不确定的想着,反复的喊了卿月雀几次,都是无人应答,玄北武心内暗叹着不好,想必是有事了。
既然如此,玄北武索性回家自己去卜一卦了。
望着床上昏昏欲睡的经母,玄北武想着,总不会差这一时了吧。
脚步匆匆的赶回家中,反复的卜了几次,都形不成卦象。
玄北武心内又是好奇又是着急,额头上的汗水也涌出了。
玄北武忽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惊回神,抬头望向门口,经左礼正推门而入。
经左礼抬着头望着玄北武,眼神中写满了茫然,似哭非哭着:“玄北武,我没有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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