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!”
魏母头疼地抚额,“还有你那条,叫什么子衿的项链也一起还回去!”
什么“资金”
?
魏紫苏安静喝水,脸都快要埋进杯子里。
还好没给妈妈知道楚京还送过她车的事,不然真怕是要疯。
每每回家里住,魏紫苏都深深领会到“远香近臭”
的意义。
作为一名大学教授,魏父脾气是很好的,基本对她没说过几句重话,但魏母的性格恰巧弥补了他这一点。
在家一周,魏紫苏耳朵都快要骂出茧子,经常像个瑟瑟发抖的小鸡崽,默默承受妈妈严厉的坏脾气。
连性格火辣的表姑庄宁都为此感叹过:像她妈妈这样的医生出诊,是绝不会有人敢医闹的。
终于,在第五天的时候,紫苏的脚伤痊愈了。
父母送她到机场,这一刻,她妈妈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。
为她捋着压在帽子下的头发,交代了一长串的各种事宜。
魏父等在车边,温声催促:“好啦,女儿快要登机了,快让她进去吧。”
魏母背对丈夫,盯紧魏紫苏的眼睛,低声又郑重地最后命令道:“记住,回去后不要和楚京走得太近,他再怎么好,也并不是你的家人,更是一个男人,男人!
没什么不可能的,知道吗?”
又拍了拍魏紫苏的手背,“防着点儿。”
魏紫苏一路忍着笑上了飞机。
连坐下时都还在对妈妈刚才的话忍俊不禁。
飞机起时,广播在播报一系列相关事宜,飞机将与两个小时到达华市,以直线的距离飞到他身边。
魏紫苏勾起唇角。
机舱以倾斜的角度缓缓冲上夜空。
一如平常,耳内短暂失音,出现如同电流响过的耳鸣。
飞机继续向上,渐渐,连心脏都在失重。
魏紫苏往下看着发着光的城市愈来愈远,机舱玻璃照出她的模样,想起那晚和他在酒店时,也是同样。
冥冥,好像是什么在以这种方式提醒她。
耳边又响起妈妈的话。
“他并不是你的家人,更是一个男人,没什么不可能。”
直到此时,才被这句话深深触动,心口有一只巨大的铜钟在撞击,她产生片刻清醒,即刻又被撞得发晕。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。”
可,明明就是不可能。
魏紫苏轻语着。
毕竟,他是有着女朋友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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