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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中国文坛是潭死水,希望我的加入能泛出点涟漪。
期望与各位结为社友,为文学事业共襄盛举。
言多必失,我就讲这么多,谢谢各位。”
这番话讲得极不谦虚,乃是大忌,不料却暗合了更不谦虚的社长的胃口。
等新生自我介绍完后,社长做总结陈词。
“你们的发言都很精彩,都很有个性啊。
尤其有位同学说演讲跟女人的裙子一样,越短越好,但依我看他那寥寥几句,似乎这女人都没有把裙子穿好,差不多是□□吧。”
台下的男生大笑,女生瞬间涨红了脸。
社长没料到这些女生这么羞涩,于是自己也伴着笑想以此来减轻这话的严重性,好比自己放了个屁以为故作淡定就能减轻味道似的。
自胜表情微妙,不知社长是在赞赏他还是在奚落他。
最后社长以领导口吻道:“我讲最后一点……”
几年的历练,社长已深谙领导的艺术,短话得长说,以此来建立自己的威严!
这最后一点长得足够把刚刚说到的□□的女人穿上长袍。
总结起来大意不过是说大家口才都不错,文人本相轻,搞文学就应该有舍我其谁的气魄。
社长又说了些本社的历史、荣誉后叫大家回去等通知。
自胜无必取的把握,在楼梯口等着社长,想攀攀交情。
社长长篇大论后拍着自胜的肩膀道:“小伙子,文学要出自本心,不可过分注重名利。
你看我,从不注重名利文章却屡屡发表,真是无心插柳啊。
所以了,在不在文学社不重要,只要识字,哪里都可以玩文学。
你先回吧,我们的录取结果一定公平公正,出来后会在学校布告栏公示。”
社长这番话自胜听得一头雾水,闷头回了寝室,在寝室也不敢张扬,以免落榜遭人笑柄。
无暇多思,晚上的训练马上要开始,没休息多久就被教官号令着去操场站队了。
训练快十点钟结束,回到寝室洗漱一番又到快熄灯的时间。
白天劳累了一天,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致,躺床上立马呼呼入睡。
李季白已是辅导员正式委任的男生寝室负责人,每天一大早就把他们叫醒。
在李季白的尽职下,别的班人还没有到齐,他们班已经站好队了。
立正,稍息,正步走,多少次来来回回。
不知不觉又到了吃早饭的时间,解散后新生们纷纷往食堂跑,走到综合楼广场远远看到布告栏前挤满了人,自胜跟陈帅凑了过去。
前面几排人走了他们才得到了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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