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楚京反应飞快。
魏紫苏悄无声息地走来旁边,身上套着他那件灰色的t恤。
她把头发散了下来,长发茂密垂直,部分捋到身前,能够垂落到小腹。
往下t恤的衣摆堪堪遮住腿跟,她身上白得像锅里的鲫鱼豆腐汤,楚京垂眼瞥到,“啧”
了一声,触电似的仰仰头,使眼睛看向天花板,后微叹一口气,看回她的脸。
他语气带有不轻的警告:“魏紫苏!”
魏紫苏知道他在提醒什么,但其实t恤下,是还穿着她的短裙和打底裤的,不过被这么一遮,营造出她光着腿的错觉。
不过现在她没功夫解释,眼巴巴仰脸瞧着他,手举到脖子后抓挠着,可怜出声:“我身上好痒。”
尖尖的指甲在细腻的脖子上抓挠,没一会儿就红了一片,楚京眼神一定,迅速制止了她的手,魏紫苏灵活地,又换了另一只手上去。
他只好握住一只,再把那只夹到腋下固定好,向前观察被她抓到过的地方。
那里充血的一片红,仔细看还冒出了小小的疹子,他按住魏紫苏肩膀,认真端详几眼,“过敏了?”
被说话的热气喷在颈窝,魏紫苏缩了缩脖子,歪头用肩膀蹭蹭耳朵,大眼无辜地往上瞧着他。
那一阵感觉,来得异样,她不谙世事,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敏感。
而楚京以为她是又忍不住想伸手挠了,牢牢固定住两只细手腕,转身关了灶台的火,再牵着她出来,不由分说地道:“去医院。”
深夜的医院门诊内,病人三三两两,多是老人,或年轻父母抱来的孩子。
魏紫苏摘了口罩,乖乖配合医生的询问,很快确定下来,酒精过敏。
医生边开诊断报到便告诉她:“记住,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碰酒了。”
魏紫苏如临大敌地抬头,看着楚京说:“啊,那我以后结婚怎么给人家敬酒?”
一晚上的严肃终于破冰,楚京勾了勾唇,手插在裤兜内闲闲地站着,一手揉了把她头顶:“想得长远。”
医生也是笑出声来,“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,去吧,过去输个液,明早再观察观察就能出院了。”
由护士领着去往病房,魏紫苏t恤外,是楚京好几年前的一件棒球衫,款式年轻,这么裹在她身上,大是大了许多,倒像本来就是她的衣服,路上她没个病人的样子,还缠着他要去了这件外套,准备归入自己的衣柜。
她抱着楚京手臂,垂下去的手被他握在手心。
路上他低头看她一眼,女孩长发从头顶分开,挡在脸的两侧,露出鼻尖挺翘,睫毛如羽扇。
他握紧了些那只手,声音温柔:“下次还敢不敢了?”
在故意给她教训,使她很没面子地低了低头,这下是彻底长记性了,她上道地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坚定立场,就听走廊转角处,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蹬地的声响。
只听脚步,不用想都知道是谁。
威风凛凛,气势汹汹,表姑庄宁一贯的作风。
魏紫苏如临大敌,闭眼一拍脑门,下意识地躲去了楚京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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