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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说,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。
肖楠面有不甘,“一点都没有?哪怕一点点?一丁点儿?一丁点儿的喜欢都没有?”
她再也忍不住了,风冲破了眼底的闸,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而下。
“你也要好好的。
跟童童一样。”
陈东实给她递纸。
女人忙着抹眼泪,没伸手接。
“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......陈东实,你就是个王八蛋!
我.操.你八辈祖宗!”
肖楠含泪咬牙,迅速别过身去,逃难似的往街上走。
陈东实站在原地,嘴角一斜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举着伞,目送她快步走远。
那两万块,他趁肖楠没注意,还是偷偷放回到了她的皮包里。
第2章
人是六点醒的,七点半前上单位。
接班陈东实的是个中年男人,叫老钟,有两儿子,叫啥名陈东实忘了,平时见到喊“大钟”
、“小钟”
,人老婆河南人,在鄂尔浑搞冻品批发。
陈东实和老钟做了七八年搭档,两人共用一辆出租,日夜两班轮换,这礼拜轮到陈东实上白班。
关车门时,老钟从副驾驶车门下,陈东实上车闻到一股汗酸味,冲鼻子得很。
他摇下窗冲味儿,听老钟在外头骂:““MD,跑了三百里,净没开单,一晚上就搞了七十块。”
停车场对面是甘登寺,乌兰巴托最大的佛教喇嘛寺,每天游客络绎不绝。
陈东实习惯先围寺周开一圈,再转道去火车站“每日一问”
,这是他雷打不动的行程。
另一件雷打不动的事是,每回出发前,他都会将李威龙的素描细细擦拭一番。
“你说人都走了好几年了,费那劲干啥......”
老钟杵在外头,话没说完,见陈东实面色生变,忙打住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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