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挺起胸脯:“当然是我。”
“诶,郑一心怎么同常宁一起?”
苏妙安这才看到站在常宁帝卿身侧的郑实意,郑实意拿着马鞭面无表情。
许是闻言再次回头,面露不快:“她怎么站在帝卿身侧?帝卿不是许了柔王吗?”
苏妙安托着下巴:“鸿胪少卿嘛,总是要接待各国使臣的,圣人赐婚圣旨虽下。
但到底还没行大礼,帝卿还算不得鸢人。”
而且就算礼成又如何,他即出生林圩,纵然嫁与大鸢柔王,亦算不得鸢人。
秦知安上前迎接,与常宁帝卿客套寒暄,再邀请他坐于位上吃茶说话。
如此,郑实意也就不用再跟着常宁,她挤开站在许是身旁的苏妙安。
苏妙安不服气的准备挤回去,在看到郑实意威胁的笑容后,十分识相的退开,临走还不忘给郑实意比个大拇指。
郑实意这才换上温和的笑容:“没想到你也来了。”
许是冷哼一声:“我来还用同你说?”
说着便甩袖离去。
站在一旁观望的苏妙安凑到郑实意跟前:“啧啧啧,方才一心同帝卿站一块当真是一对璧人,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般配。”
郑实意在女子中身高算高的,足有五尺一,常宁帝卿也算不得高,粗略估算也就五尺三,两人站在一处确实还算般配。
从苏妙安的字里行间,她敏锐的捕捉到许是为何会如此冷待自己的原因,随即嘴巴咧到耳后根,这莫不是吃醋了?
只要是吃醋,那就是好事。
郑实意拿着马鞭追随许是的脚步: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苏妙安啐道:“啊,喜新念旧的负心小娘子……”
许是在一处亭子下坐定:“别鬼叫,做什么?”
郑实意大马金刀坐在许是身侧,将马鞭放在桌子上:“就想唤你两声。”
这人当真是越发奇怪了,许是捧着袖炉:“怎么不陪常宁帝卿了?”
郑实意脸上又浮现笑容:“他有人陪,我自然就走了,你怎么不同大家坐一处?”
许是冷笑:“我性子孤僻,不爱热闹。”
郑实意大笑:“你若性子孤僻,那在凌峰捉兔打鸟的人是谁?”
许是冷静道:“那可能是郑将军看错了吧。”
“咦,怎么这样生分,你不是唤我兰兰的吗?我喜欢你唤我兰兰,不喜欢你称我为将军。”
郑实意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子,面上虽带疑惑,心底却有一团烟花炸,他果然是吃醋了!
许是淡淡道:“想来这样不合礼数,哪有给郑将军起花名的道理。”
郑实意头微微凑上前:“别人这么待我我不开心,但这是你为我取的名,我心底竟是高兴极了。”
她屁股从凳子上离开,整个上身凑近许是,双手伸出来握住许是的肩膀。
“我……”
郑实意眼睛如火炬一般闪亮,许是一抬头就见到她那一双仿若带了烈火的眼睛,目光灼灼,仿佛要将他烧成灰一样。
许是皱眉,身子微动欲挣开郑实意的禁锢,哪知她的力气大得很,他只好稳如泰山:“这可是正道小姐所为?”
“我本风流,何惧正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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