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时候,程欢安慰自己,反正自己学的是文科,要什么劳什子计算机,怎么对得起老祖宗的谆谆教诲,抛弃古人智慧投身现代文明的俗臼中呢?
而期末考试更不用说,这次倒是直面古人的智慧了,在要背的书的数量方面,大概只有医学可以和汉语言媲美。
像程欢这种,当然要兢兢业业地熬整个考试周的夜,考试前一天通宵预习是家常便饭,但或许她胡诌八扯的能力还有那么点出类拔萃,每次都是及格万岁,从未挂过科。
这真是程欢最骄傲的事情了。
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放任了她的“今朝有酒今朝醉”
和死不悔改的拖延。
于是她的教资考试报名一拖再拖,她的同学证都快过期了,而程欢快要毕业了还没感受过考场。
公务员倒是报得及时,因为父母、舍友和她自己都一致认为她是这块料,也是在三方斡旋之下才好死不活地报上了名。
她以惊人的毅力糊弄过了父母和舍友,努力地营造了一个月自己去图书馆认真学习的假象,最后还是考前一周开始翻开课本。
这次考试却没有她期末考试的喜人劲,程欢笔试就落榜了。
好在程欢本来就没给自己把路堵死,美其名曰“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”
,她很早也开始“准备”
考研,不知结果如何,反正也很快就要见分晓。
其实程欢也知道自己这个歪瓜裂枣是什么水平--必然是上岸人士最爱的凑分母型选手。
然而,内心也总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设想,觉得自己也许真能…不劳而获。
反正她现在是不想提前表现出因为考试失败而自怨自艾的情绪,因为会受到来自多方“为你好”
的教育压力。
她还想多快活几天。
学生会、社团、科创、课题、实践活动更不用说,统统与她毫无关系,没做过大学习最喜爱的兼职TOP1家教,就连路上发床单这种最简单的重复劳动都没见过她的身影--
程欢对此是这么解释的:谁让她生来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败家子呢?软饭也要吃得硬气!
何况她现在是学生,当务之急是学习。
舍友牛勤勤人如其名,整个宿舍数她每天最努力,几乎活成了程欢的对立面,各种证书拿到手软。
每到这种时候,牛勤勤总是恨铁不成钢地拍大腿:“程欢,你能不能脸皮再厚点?如果你是说学习网文的话,那你恐怕整个B市都榜上有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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