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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年我们去了许多医院,什么都检查了,不是癫痫,查过寄生虫也不是,也不是遗传,也不是基因病,医生们什么都考虑了,但仍然查不出病因,最后他们说可能是孩子学习压力大,精神上心理上的原因,让我们去看精神科,吃药调控……”
母亲的眼圈红了,“我们也吃了药,可是症状并没有缓解。
去年开始,她抽搐更厉害了,发作时像变了个人,胡言乱语,尖叫……脸扭曲的也很可怕,发病时六亲不认,看我的眼神也很吓人,我也是没办法了,就、就带她求神拜佛……”
梅封粗粗看了病人的病历档案,病人名叫童舒雅,今年二十七岁,症状已有三年了。
基本情况了解后,他打断道:“是谁介绍你来我这里的?”
这就有些“封建迷信”
了,母亲难以启齿了半晌,硬着头皮交待了:“上个月我带她去一个小县城拜什么三爷庙,说是能保佑病人病愈……去的火车上,认识了个仙儿……看着就是个上班人,穿着西装,我本来不信他的,但那个人掐算的特别准,我真的一句话没说,他就把我女儿生病的事算到了,还知道我们是去三爷庙。
他说不能去,去庙里问那些野路子,不如去昆仑医院西院,找梅封医生,说昆仑西院治疗疑难杂症最管用……”
梅封:“哦,原来是这么知道的。”
他收好病历,说道:“跟我到西院来,这边没办法挂我的号。”
“那我女儿这病……”
母亲追问。
“我大约能看出,她的病,确实在我们西院的医治范围。
不过,她到底什么病,该怎么治疗,要找我们西院的专家看后才知道。”
他刷卡打开前台旁的那扇侧门。
母亲紧紧拉着女儿的手,跟在他身后,不知不觉走过一条安静无人又多窗的冗长走廊。
“梅医生,要治疗那这病,费用上大概需要多少……”
母亲心里惦记着治疗费用,一时没注意到周围环境和光线的变化,“我想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梅封安慰道:“费用要看病因,不同的病因,有不一样的减免标准,这些都得看专家的判定。
您女儿这情况,大概率是需要住院的,住几天,多少费用,全免还是减免部分,到时候都会跟您说,您不必担心。”
走廊尽头,是又一扇门,上面写着,通往西院,门旁却放着一块“施工重地禁止通行”
的警告牌。
梅封刷卡开门,见母亲盯着那块警示牌目露疑惑,他侧过身,让她们先行,笑道:“不用在意这块牌子,这是放在这里防止东院的病人家属乱走动的。”
进门,是个宽阔的老式步行梯,顶上灯管陈旧光线昏暗,墙皮也剥落了许多。
拐了好几个弯,才看到一扇上锁的安全门,标着二楼的字样,旁边还挂着一条木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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