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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这病怏怏的样子,温与怜提议:“要不去医院看看吧,你脆的很,我担心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再次戛然而止,盯着周寻卿深水般的眼睛,愣住了。
他会不会嫌自己多嘴,现在的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说这些话。
温与怜没来由的心里发毛,避开他的眼神,说:“我的意思是,生病了要去医院,他们都是去医院的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他在周寻卿面前向来喜欢解释,解释的有板有眼,剖析的体无完肤。
温与怜深呼可口气,说:“没事,接着说,我听着。”
就像是故意为难温与怜似的,而后者在懵逼了之后一度处于言语系统崩溃状态,要他再次重新组织语言说些什么,需要点时间。
“嗯?没话说了吗?”
周寻卿靠了过来,鼻子呼出的气息打在温与怜的眼睫毛上,痒痒的,扯得心弦有点慌。
周寻卿贴着他的鼻尖碰了碰他,说:“陪我睡会,晚上跟我去赴个宴会。”
温与怜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双臂,生怕他下一个不注意就倒了下去。
“还好吧。”
周寻卿用鼻子呼气:“想睡觉。”
昨天因为喝了过期的红酒,胃疼了一晚上,一晚上没睡着,早上醒来头疼地要炸了。
当对着镜子中血丝遍布的眼球,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求助温与怜,所以他开始附加彻夜难眠后的头疼,去公司才有底气让前台在温与怜来时就让他来找自己。
何时养的臭毛病,娇气的不得了。
没走出厕所,周寻卿就趴在温与怜背上睡着了。
温与怜随便拧开了一间客房,将周寻卿放床上安顿好,刚离身找毛巾给他擦擦脸,就被被单下伸出的手拉住了。
“不要走。”
温与怜心塌陷了一大块,回握住他,眼睛酸的不行。
他蹲下身子,哄道:“不走,怎样都不走。”
周寻卿似乎深陷在什么怪梦里,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,看样子是极其难受的。
温与怜看的心痛,想伸手给他抚平,后来,奈不过禽兽的良心,凑上去落下一个亲吻。
半梦半醒间,周寻卿睁开了眼睛,似朦胧似清醒。
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,为什么离开我那么多年?”
他在等一个解释,只要是一个解释,从温与怜嘴里说出来,不管是什么,好的坏的,他都可以接受,并且可以过往不提,既往不咎,他可以继续爱下去。
可他想要的解释在温与怜看来,要如何开口?告诉他自己不是因为什么鬼理由离开他,而是因为纪淮的私欲和沈天的报复,囚禁了自己,错过了与他重逢的最好时机?
要他真的告诉周寻卿自己在那被囚禁的一年里如何受难,堪是哗众取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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