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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逼啊经总,这么远,还削薄边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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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周总就露出来了这么窄窄的一道缝儿!
万一没进,你就危险了!”
在红球还剩下多颗的时候,用红球来做罚分球难度太大,因为对手可以选择击打任意一颗红球,将所有红球全部藏住其实还是非常困难的,因此,想让对方被罚分,要么用最后一颗红球,要么等红球被打光后,在对方必须按照顺序打入所有的彩球时,选择其中的一颗。
而显然,台面上剩余的球越少,将目标球完全藏住、让对方根本碰不到的难度就越高。
当时酒店有点儿热,经鸿动作有些闲散,他穿着灰色的西装、同色的马甲,颈间领带也是灰色,但上面带着白色波点。
经鸿当时轻轻靠着餐厅前边的侧边儿,上身西装只系上了一颗扣子,一手插在兜里,另只手肘搭着前台,随意望着往来人群,等餐厅的经理回来,大概是有什么问题。
被罚了四分。
“行了经总,”
周昶又道,“回吧,累了都。
精神一直高度紧张,跟小经总打上一局,比开一天会还累。”
他想:究竟是为什么,全身上下都在兴奋着。
“没什么,”
周昶道,“就觉得,经总应该很容易惹风流债,一举一动都很性感。”
因为台上的
球形,这回周昶吃分更多——在他们两个人此前多个回合的防守中,红球堆被蹭来蹭去的,已经散了些,也比较好炸。
经鸿的门关上之后,周昶他们继续沿着走廊走,然而周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露出来了一个能将红球打进袋口的路线。
“……”
经鸿打算坐到旁边,看着周昶清台了。
经鸿是第一个进门的,周昶住在经鸿隔壁。
七八次后,正当经鸿再一次制造陷阱时,突然之间,酒店走廊爆发出了一群人的疯狂大笑,经鸿手腕一个偏移,失误了。
旁边那人问周昶:“周总,想什么呢?”
可再一次,经鸿周昶都没理他。
经鸿拿起一块chalk,三根手指轻轻捏着,擦了擦自己的杆头,手指动作依然漂亮。
在失误的一瞬间,经鸿便轻阖上眼皮,摇了摇头,而后才直起身子。
而后经鸿拿出架杆,伏在台上,用架杆去打一个球。
打进去了一些红球后,台上球形不大理想,于是经鸿转而采取守势,观察了下,将白球推到黑球之后,提高周昶打进红球的难度。
经鸿挑起眼皮:“……?”
他们还在继续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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