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古丑闻!”
“本末颠倒。”
三姑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叹:“哪里来的道理,女人可以休男人了?”
“败坏世俗!
败坏门风!”
四叔恨得牙根痒痒,奈何手中没有拐杖,又舍不得把手中轻飘飘的瓜子扬掉。
“你看她爹再娶的那个姑娘,多好的人啊,看着多会过日子,里里外外的一把好手。
替他爹娶了几房不说,哪个都说不出她半个不字,不偏不倚的,那才是大户人家的做派。
你再看看她娘,整日里抛头露面,哪个男人受得了。”
六婆啧啧惊叹着,不知在替谁惋惜着什么。
世俗的家长里短,恶意相加,并着瓜子声说的饶有趣味,让玄北武的脑袋里如同炸裂了一般的难受。
似乎什么恶毒的话,也不能让他们排解心头的怒火,好似恨不得即刻冲到经家母女面前,活活打死她们,都不能解恨。
玄北武心内估量着,他们说得这么热闹开心,自己悄悄的走了,也不会被发现,索性转身走了。
心内仍是窝了一口气,想要回头再看欢声笑语的评价别人的四个人,又实在没有必要。
不管别人怎么说,他总要办妥自己的事不是。
玄北武下定了决心,蹲守在了经左礼家门附近,守株待兔。
自那日后,经左礼似乎被禁足关在了家里,许久不曾出来过。
经左礼家的围墙筑的格外的高,若是不用些法力,想要翻阅进去几乎不可能。
玄北武不想惊扰了经左礼,耐心的等着,偶尔卿月雀着急的催问进展,倒是被玄北武不急不缓的情绪安抚了。
也是。
卿月雀转念想着,人已经见到了,报恩不过是片刻的事,着什么急。
卿月雀眸色难明的望向楹月居内其余无所事事的两只,长叹出声。
虽说有他们三只在这里镇着,到底玄武也应尽快回来,拖得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。
大约是某日做饭缺了头蒜或者少了棵葱,或者少了点盐,本是邻里间相互走动可以解决的事,但经左礼则需要专门的跑一趟了。
望着经左礼急冲冲跑远的背影,玄北武若有所思的从阴影中闪现出来,回头望向经家还未关合的大门,隐隐透露着院内的简朴。
“你是经左礼?”
“我是,”
经左礼见到扫把星,气不打一处来,勉强按耐着怒火,问道:“怎么又是你!
你又是谁?怎么知道我?”
经左礼上下的打量着玄北武,十分警惕的抱住怀中的菜篮。
“我是来寻你的。”
“你找我干嘛。”
望着经左礼警惕的眼神,玄北武虽是懒得解释,也是耐着性子。
“自然是有好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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