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
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
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
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
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
这不是一首歌,而是心碎的声音……
“亲爱的,他唱得还是那么难听,可是……”
史密斯夫人吸着鼻子,脸颊上挂满了眼泪,“可是每次我还是会哭。”
史密斯先生将妻子搂在怀里想要安慰,却说不出一句话,因为眼泪正在他的眼眶里打转,他必须强忍鼻头的酸疼,不让它们落下。
这首歌在前几年的时候,因为好奇,他和妻子找了很久才找到,但两人都是英国人,根本不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,后来通过中国的好友翻译才知道了歌词的大意。
这明明是一首很浪漫的情歌啊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唱得如此的哀伤,如此的悲凉,又是如此的揪心。
怀里的妻子已经哭得泣不成声,史密斯先生也觉得心好沉重,就像被巨大的海浪压在心头,难以喘息。
而歌声依然没有停歇,一遍又一遍,听在耳里就像是一种悲鸣。
直到这个男人嗓子哑了,再也唱不动了……
歌声停歇,却变成了另一种声音……
是哭声。
月色下,他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,但那一滴滴晶莹的眼泪因为月光的反射就像断了线的珍珠,止不住的滴落在甲板上……
一滴又一滴……
一年又一年……
第一章有女初长成
三月,悬挂在纽约碧蓝天空上的太阳公公,今天也很是精神奕奕。
在它很细心的照拂下,大地生机盎然,充满了春的气息,就是有那么一点热。
一大早,位于纽约近郊的别墅区里,好多人都有意无意的围绕着其中一栋靠海的别墅,或运动,或聊天,或观望。
为什么呢?难道说是这栋别墅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阳光下,这座纯欧式建筑风格的别墅,更显得优雅华丽,城堡似的屋顶,暖色的砖墙,象牙白色的阳台雕花栏杆,整齐的灌木丛围成的花园里则种植了一大片薰衣草,像极了梦境中的房子,但是在这个纽约著名的高级别墅区里,类似的别墅多不胜举,说穿了也不是很特别,偏偏它的门前却挤满了人,不管男女老幼都伸长脖子像是等待着什么?
别墅区的巡警马克,骑着自行车从林荫小道上驶来,一见到这幅情景,便吹响了警哨。
当下,人群化作鸟兽散去。
等人都走光了,别墅正中央维多利亚风格的大门被打开,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,他约摸二十来岁,身材挺拔,身上还围着画有小兔子的围裙,一副家庭主妇的打扮,实在有些不伦不类,但他那张帅得连阳光都能变成陪衬品的脸孔,却弥补了他装扮上的不协调。
他漾开帅得足以天崩地裂的笑容,“早啊,马克,谢谢了。”
马克一见来人,倒是有些迟疑,“早,你是……安迪?修伊?还是凯文?”
不能怪他不认得人,而是他还有两个哥哥,无论是长相,还是身材都和他一无二致,让人无从辨别--同卵双生的三胞胎。
“安迪啦,你怎么还分不清楚我们三兄弟。”
安迪·雷·霍尔德从自家的草坪上拾起报纸,顺便再到信箱里取出信件。
马克摸了摸脑袋,“谁让你们三兄弟那么像!”
“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,刚煮得,就当谢你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一次。”
“不用了,下次吧,我还要巡逻。”
马克俏皮的眨眼,“只要你们这一家子还在,可有的我来了。”
这话可不假,这家人一屋子的帅男美女,来访的客人也个个都是,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一带别墅区的一道风景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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